“他说,我好担心,有一天我走了,妳怎么办?妳怎么照顾自己?妳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放心?我在乎妳,我真的很在乎妳,但就因为我很在乎妳,有的时候,我好辛苦。。。”
在躺椅上的她说着,泪流了,坐在侧面的心理医师倾听着,轻轻的问“这么久以来,你就一直让他担心吗?”
她随手擦了擦眼泪,双眼无焦的又说“我太自私了,我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依赖着他,一直在让他她宠着自己。我知道他有压力,可我从来就没有认真反省,就只顾着自己的事,一不顺心就向他发牢骚。。。”
医师一边做笔录,一边柔声问“他从来就不曾埋怨?可曾向你投诉?”
“当年的自己根本就看不上他,可是他就是这么一个窝心的人,当他决定要当你最好的朋友,不断地在你身边给予支持,适当的时候出现,然后默默守候在一旁。我就记得,当我发现他成了我生活得一部分时,我其实早已深深地爱上他了。”
“他是那么的千依百顺,恋爱的不久后就知道他是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人。不消几个月,他已经发现我的任性,我的孤僻,我的固执。。。”
“然后呢?”医师问。
“他不像其他的男人,没有被吓跑,反而更加能够了解我。想尽办法的要助我摆脱心魔,甚至不辞劳苦的寻找他人的帮忙,可我从来就是不领情,就是赖着他,就是赖着他,就是赖着。。。。。他。。。。”
“我从来就不曾醒觉,两个人相处的平衡之道,我知道他爱我,他很爱我,不会放手。但却没有醒觉,因为这样,他的人逐渐忧郁,压力与日俱增。”
“然后,悲剧就发生了。”医师轻轻的说。
这时候的她泣不成声,为逝去之人而哭。
医师依着专业手续的记录,为新一系列的心理辅导开了一个新档案。
Saturday, March 27, 2010
Friday, March 26, 2010
人生的一站
晚上约了三五知己用晚,但需要迁就上课时间,约了九点,于是在校园呆了数小时,无聊的几个小时,无聊的对着电脑,即便没有堂皇的理由,也不太想要工作。
到得走向巴士站,出发到约好的地点时,天幕早已拉下,望着灯火四起的校园,感慨顿起啊。。。。
好快的四年,看看校园的四周,大部分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,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存在着回忆。从前的从前就幻想着象牙塔的生活该会是多么的美好。现实永远不会完美,但不表示不会美好。曾经在深夜和一大群的朋友漫步校园,无所不聊;曾经为了功课和同学熬了多少个凌晨;曾经因为日子空虚做了多少的无聊事;曾经因为太空闲而过了多少颓废的日子;也曾经因为社团而活跃于校园的许多角落。多少汗,多少泪,无论一开始多么的讨厌,日子还是有功,我想,我还是会怀念这个地方,这一片土地,一份有归属感的土地。
我要毕业了,和家人用比较土的语气说“我要带四方帽了”。从来都没有心理准备的一刻,静悄悄的就来了。有那么一些夜深的时候,还是会有茫然的感觉,日子越近,反而越想起当初刚到步的小伙子。那一天,第一天,永远永远都记得,清清楚楚。
有人说,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大一其实没什么分别,书还是有那么多得念,考试完了还是一样还给教授。那一刻,突然觉得自己的四年没有白费了,至少,父母交的学费没有。心中雪亮,四年后的今天,书读得反而少了,“学习”才增加了。从来不觉得这里的教育系统属于一流,但同样的大环境下,能够从中领悟多少,学习多少,成长多少,多取决于个人造化。月俩越清楚,四年后的今天,增长的,是智慧,是意义,而非书本。
我期待,仅剩的日子里,让我多一点的感慨,多一点的领悟,人生的这一站,太珍贵了。
到得走向巴士站,出发到约好的地点时,天幕早已拉下,望着灯火四起的校园,感慨顿起啊。。。。
好快的四年,看看校园的四周,大部分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,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存在着回忆。从前的从前就幻想着象牙塔的生活该会是多么的美好。现实永远不会完美,但不表示不会美好。曾经在深夜和一大群的朋友漫步校园,无所不聊;曾经为了功课和同学熬了多少个凌晨;曾经因为日子空虚做了多少的无聊事;曾经因为太空闲而过了多少颓废的日子;也曾经因为社团而活跃于校园的许多角落。多少汗,多少泪,无论一开始多么的讨厌,日子还是有功,我想,我还是会怀念这个地方,这一片土地,一份有归属感的土地。
我要毕业了,和家人用比较土的语气说“我要带四方帽了”。从来都没有心理准备的一刻,静悄悄的就来了。有那么一些夜深的时候,还是会有茫然的感觉,日子越近,反而越想起当初刚到步的小伙子。那一天,第一天,永远永远都记得,清清楚楚。
有人说,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大一其实没什么分别,书还是有那么多得念,考试完了还是一样还给教授。那一刻,突然觉得自己的四年没有白费了,至少,父母交的学费没有。心中雪亮,四年后的今天,书读得反而少了,“学习”才增加了。从来不觉得这里的教育系统属于一流,但同样的大环境下,能够从中领悟多少,学习多少,成长多少,多取决于个人造化。月俩越清楚,四年后的今天,增长的,是智慧,是意义,而非书本。
我期待,仅剩的日子里,让我多一点的感慨,多一点的领悟,人生的这一站,太珍贵了。
Saturday, March 20, 2010
朋友
记忆早已模糊,父亲说,小时候异常活跃,话也很多,但叫怕吃苦,总爱找舒服的方法,寻捷径。和弟弟的性格截然不同,较安静,但刻苦耐劳。或许两人的互补不足,自小感情就很好,行动上的好。
小学一直都在母亲的庇护下成长,年幼的自己,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感受到“老师的儿子”的所谓压力,反而在小学校里锋芒毕露,学校里的大红人一个。当年的感觉早已忘得七七八八,如今回想当年的处境,也不敢断言是运气还是过早的光辉。或许母亲在背后受了一点压力,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感受到某一些心胸无比狭隘的人不断的玩针对。当年的自己除了憎恨,还有不惑,不明白所谓的人性。
升上中学,正式离开父母的庇护,心中的小小天地起了惊涛骇浪。文化的转换,现实的打击,其实不过是心中夸大了百倍。但就是内心的挣扎,那成长之前的必经之路,一路走来的我,痛苦也比别人加倍。十三岁,还是一个快乐的年龄,我却连上学者最基本的快乐都找不到。青春期的变化,内心的成长,那一段寻找自己的旅程,我不孝的把父母拖下水,也很没用的让身边的人担心了一年,更该死的花了一大笔不该花的钱。
功课没花太多时间,应该说是完全没花时间。还记得被邀请加入学长团,第一天步入学长室,师兄叫我坐,屁股才刚碰了椅子,师兄的一句“是谁让你坐椅子的?椅子是你做的吗?坐地上!”,让我愤然把学长领带归还纪律主任,从此与“学长”二字划清界限。加入中学的武术团时,早已习武六年,看见那白痴般的所谓“训练”,竟是在烈日下扎马,还愚蠢的在他腿上放了棍子,说是训练马步的平稳。腰不直马不稳的,看了就可笑。就这样的,那一两年的日子,书不念,常翘课,课外活动的时间自己都呆在家里对着电脑。多年后其实开始醒觉,和自己较孤僻的性格实在息息相关。除了小学的知己,到了中六,过了五年的颓废日子,才又感觉到了友谊的温暖。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多年都没有的经历,中六的一班死党给我的记忆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自己一直都知道,朋友在心中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重要。现在想来,和当年那一段颓废的日子脱不了关系。正式交朋友的黄金期,自己却孤独的与书本和电脑度过,或许就因此而形成自己对朋友如此重视的观念。我真的,真的,真的,真的,真的很享受和一群朋友相处的时间。
自己没有恋爱的时候就听说,拍拖了,朋友就少了,一直都不相信。到得今时今日,内心依然挣扎,到底付出多少,才是恋爱里的“应该”?让步,代表体贴,也同时剥削了少许内心发言的权利。对感情的坚持,对感情的投入,就表示把身体的某一部分永远切除?
小学一直都在母亲的庇护下成长,年幼的自己,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感受到“老师的儿子”的所谓压力,反而在小学校里锋芒毕露,学校里的大红人一个。当年的感觉早已忘得七七八八,如今回想当年的处境,也不敢断言是运气还是过早的光辉。或许母亲在背后受了一点压力,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感受到某一些心胸无比狭隘的人不断的玩针对。当年的自己除了憎恨,还有不惑,不明白所谓的人性。
升上中学,正式离开父母的庇护,心中的小小天地起了惊涛骇浪。文化的转换,现实的打击,其实不过是心中夸大了百倍。但就是内心的挣扎,那成长之前的必经之路,一路走来的我,痛苦也比别人加倍。十三岁,还是一个快乐的年龄,我却连上学者最基本的快乐都找不到。青春期的变化,内心的成长,那一段寻找自己的旅程,我不孝的把父母拖下水,也很没用的让身边的人担心了一年,更该死的花了一大笔不该花的钱。
功课没花太多时间,应该说是完全没花时间。还记得被邀请加入学长团,第一天步入学长室,师兄叫我坐,屁股才刚碰了椅子,师兄的一句“是谁让你坐椅子的?椅子是你做的吗?坐地上!”,让我愤然把学长领带归还纪律主任,从此与“学长”二字划清界限。加入中学的武术团时,早已习武六年,看见那白痴般的所谓“训练”,竟是在烈日下扎马,还愚蠢的在他腿上放了棍子,说是训练马步的平稳。腰不直马不稳的,看了就可笑。就这样的,那一两年的日子,书不念,常翘课,课外活动的时间自己都呆在家里对着电脑。多年后其实开始醒觉,和自己较孤僻的性格实在息息相关。除了小学的知己,到了中六,过了五年的颓废日子,才又感觉到了友谊的温暖。不知道是不是那么多年都没有的经历,中六的一班死党给我的记忆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自己一直都知道,朋友在心中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重要。现在想来,和当年那一段颓废的日子脱不了关系。正式交朋友的黄金期,自己却孤独的与书本和电脑度过,或许就因此而形成自己对朋友如此重视的观念。我真的,真的,真的,真的,真的很享受和一群朋友相处的时间。
自己没有恋爱的时候就听说,拍拖了,朋友就少了,一直都不相信。到得今时今日,内心依然挣扎,到底付出多少,才是恋爱里的“应该”?让步,代表体贴,也同时剥削了少许内心发言的权利。对感情的坚持,对感情的投入,就表示把身体的某一部分永远切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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